加州政策与较高的阻燃暴露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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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WG-Duke对母亲和儿童的研究发现，最年幼的儿童接触到的辐射水平最高

在加州，直到最近，州法规才使得软垫家具几乎普遍使用阻燃剂，一组志愿者的实验室测试证实，母亲和她们的孩子暴露在两种特别有毒的化学物质中。

EWG和杜克大学的研究人员进行的这项新研究表明，加州人接触这两种化学物质的程度高于新泽西州的一项类似研究。其中一种化学物质，加州儿童的接触量是花园州儿童的两倍多。

已知其中一种化学物质会导致动物癌症，而另一种被怀疑是内分泌干扰物，可能会影响我们身体控制脂肪代谢的方式。测试在志愿者的尿液中检测到了这两种化学物质的代谢物(分解产物)。

EWG-Duke的研究表明，平均而言，参与研究的加州儿童接触致癌阻燃剂TDCIPP的数量是新泽西儿童的两倍多。年幼的儿童受到的辐射最多。加州的母亲也比新泽西州的母亲接触到更多的TDCIPP，但在孩子身上的差异没有那么大。

加州的母亲和孩子体内第二种阻燃剂的代谢物——ip-PDPP的含量也高于新泽西州的研究对象，后者被怀疑会干扰内分泌。代谢产物ip-PPP是在身体处理原始化学物质时形成的。

在加州和新泽西的研究中，儿童的阻燃代谢物含量通常都高于母亲，但在某些情况下，加州的差异更为极端。在加利福尼亚，1到5岁的儿童中，TDCIPP的代谢物比他们母亲体内的量平均高出15倍。新泽西州同龄儿童的这些代谢物含量大约是其母亲的5倍。加州儿童的内分泌干扰物TPHP的代谢物几乎是其母亲的六倍，而新泽西州的这一数字是母亲的三倍。

这项新研究首次对儿童及其母亲进行了TCIPP新发现代谢物的测试，该代谢物的化学结构与致癌物质TDCIPP非常相似。在实验室实验中，TCIPP损伤神经细胞，并有可能影响发育中的神经系统。^1，2参与加州研究的28名母亲和33名儿童的尿液中均检测出TCIPP代谢物BCIPHIPP。

掺有阻燃剂的家具在美国各地都很常见，但直到2014年，加州是唯一一个规定在事实上使用阻燃剂的州所有家具泡沫垫。这意味着，2014年之前在加州销售的所有软垫家具可能都含有阻燃剂。

由于担心阻燃剂可能危害公众健康和环境，以及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这些化学物质并不能显著改善家具的防火安全，加州修订了家具的可燃性规定后不久，EWG-Duke的研究人员进行了这项新研究。EWG-Duke的研究强调了被误导的法规是如何使人们接触到有害化学物质的。

这些发现是在美国消费者产品安全委员会考虑实施一项国家家具可燃性标准的时候公布的。健康倡导者正在敦促欧盟委员会采用一种不会导致阻燃剂使用增加的标准。该机构还在考虑一份请愿书，要求禁止在四种消费品中使用一种称为有机卤素的有毒化学物质:软垫家具、儿童用品、电子产品、床垫或床垫垫。2015年，EWG收集了超过1万个支持这项禁令的签名。

详细的EWG-Duke研究结果

对沙发和婴儿产品的测试表明，泡沫缓冲材料中最常见的阻燃剂是一类称为有机磷的化学物质和称为Firemaster®550的化学混合物。一个EWG-Duke研究2014年发表的一项研究发现，生活在新泽西的儿童尿液中这些物质的某些代谢物的含量高于他们的母亲。有关新泽西研究结果的摘要，请点击在这里．

加州人可能更容易接触到这些化学物质，因为该州几十年的家具易燃性标准导致了大量的、常规的阻燃剂的使用。该法规(TB117)于2013年修订，让家具制造商可以选择不使用阻燃化学品。新标准TB117-2013要求制造商通过阴燃火源而不是“明火”的可燃性测试，而“明火”可以通过不使用阻燃剂的技术进行测试。

TB117-2013于2014年初生效，但大多数加州家庭仍然拥有符合旧标准的家具。这意味着大多数，如果不是全部，他们的沙发，座椅和软垫椅子仍然含有大量的化学阻燃剂。

为了调查是否鼓励使用阻燃剂的规定也会增加人们接触潜在有害化学物质的几率，EWG和杜克大学的科学家收集了居住在加州的母亲和孩子的尿液样本，然后将这些样本与早些时候在新泽西收集的样本进行了比较。

杜克大学(Duke University)的实验室分析显示，加州人尿液中某些阻燃代谢物的含量确实更高。BDCIPP是一种致癌的TDCIPP的代谢物，在每个被测试的研究参与者中都检测到了，加州儿童的含量是新泽西州的2.4倍。母亲的水平也有所提高，但程度不及孩子。在每个研究参与者中也检测到ip-PDPP的代谢物，在母亲和儿童中均升高。加州的妈妈们的健康水平几乎是新泽西州妈妈们的两倍(1.85倍)。

加州儿童的某些阻燃代谢物含量高于他们的母亲。新泽西州也出现了这种趋势，但加州的差异更大。儿童的BDCIPP水平是他们母亲的15倍，而新泽西州的儿童是母亲的5倍。加州儿童的DPHP是其母亲的6倍，而新泽西州的这一数字仅为3倍。在最令人震惊的案例中，一个加州孩子的BDCIPP水平是母亲的291倍。

儿童的年龄和手到嘴的活动与某些阻燃化学物质的较高暴露程度密切相关。每天进行6次以上手-口接触的儿童BDCIPP和DPHP水平分别是每天进行6次以上手-口接触儿童的7.9倍和3.3倍。吮吸拇指与较高水平的ip-PPP相关，更频繁的洗手与较低水平的尿BDCIPP相关。年龄较小的儿童比年龄较大的儿童更可能有更高水平的BDCIPP和DPHP，这可能是因为他们更经常将手和物体放进嘴里。众所周知，阻燃剂会污染室内灰尘，这些灰尘会积聚在孩子们玩耍的地板上。随着年龄的增长，BDCIPP水平每增加一个月下降5%，而DPHP水平每月下降约6%。

EWG-Duke的研究还测量了一种新发现的阻燃剂TCIPP代谢物，其结构接近致癌物TDCIPP。TCIPP用于聚氨酯家具泡沫，但也普遍用于建筑保温。在100%的参与者中检测到一种名为BCIPHIPP的代谢物的形式。新泽西的这项研究寻找了TCIPP的另一种代谢物BCIPP，但只在14%的母亲和4%的儿童中检测到它。这些结果表明BCIPHIPP是较好的TCIPP暴露指标。

值得注意的是，在本研究中，BCIPHIPP水平与手-口行为无关，但与其他阻燃代谢物有关。最近发表的一项独立研究测试了室内空气，结果表明TCIPP在许多氯化阻燃剂中具有最高的可呼吸水平。^3.另一项研究发现，尿中BCIPHIPP水平与收集空气中污染物的TCIPP特殊腕带的存在存在关系。⁴因此，吸入可能是TCIPP暴露的重要途径。

总的来说，EWG-Duke的研究结果表明，加州更大的TDCIPP和ip-PDPP暴露可能是由最近修订的易燃性法规驱动的。据报道，加州人的多溴二苯醚代谢物含量也高于其他州，⁵进一步支持以下证据:错误的法规可能导致人类过度和潜在的不安全接触。

阻燃剂与发育毒性、内分泌紊乱和癌症有关

独立研究人员正在慢慢发现许多工业长期以来一直认为是安全的阻燃化学品的毒性。内分泌紊乱、癌症和对发育的不利影响排在首位。

斑马鱼胚胎经常被用于研究发育毒性，对其进行的实验表明，阻燃化学品对未成熟动物具有破坏性影响。俄勒冈州立大学(Oregon State University)的一个研究小组测试了44种阻燃剂，包括EWG-Duke研究中发现的那些，结果表明，93%的阻燃剂在生存、发育和神经行为活动的一项或多项测试中会产生有害反应。⁶这表明许多阻燃化学品在生物发育中具有生物活性。这也引发了对综合暴露于这些化合物的后果的严重问题。生物监测研究表明，人体内通常有几种这些化学物质的代谢物。

研究还表明，其中一些化合物对神经细胞是有毒的。TDCIPP对脑细胞的神经毒性作用与农药毒死蜱(一种已知的神经发育毒性物质)相同甚至更大。TDCIPP和TCIPP都改变了神经细胞成熟的方式，这表明发育中的神经系统可能对这些化合物特别脆弱。¹该研究的作者得出结论，由TDCIPP和TCIPP引发的变化有可能对发育中的神经系统产生“广泛的错误连接”。

同一研究组的后续动物研究表明，TDCIPP和TCIPP对神经发育有其他影响。²对于TDCIPP而言，接触时间很重要:在发育非常早期阶段接触的鱼更有可能受到伤害。其他具有类似结构特性的阻燃化合物也会对发育中的鱼类造成神经毒性。⁷

在2015年的一项研究中，杜克大学(Duke University)的科学家们发现，在发育早期接触TDCIPP和TPHP的动物，在成年后仍表现出明显的行为障碍。作者估计，在暴露鱼类的组织中检测到的TDCIPP和TPHP的水平可能与在人类中记录的水平相似。⁸同样，对Firemaster®550混合物的实验表明，在早期发育阶段接触到的动物表现出贯穿整个青春期的行为变化。当年龄较大的动物接触到高剂量的辐射时，即使是高剂量的辐射，也没有看到持久的行为变化。⁹在发育过程中暴露于低水平的TDCIPP也会导致动物的生殖异常。¹⁰这些研究强调，在发育的关键时期接触可能会产生持久的有害影响。

研究表明，儿童可能对这些化学物质特别敏感。对于影响正常发育所必需的生物过程的化合物尤其如此。本研究中的每个儿童都接触了TDCIPP、ip-PDPP、TPHP和TCIPP，所有这些物质在研究发育毒性的实验中都显示出了不良影响。

此外，暴露于TDCIPP和TPHP与男性精子质量下降和激素变化有关。^11、12动物研究表明，TDCIPP改变了基因的活动，这些基因调节激素信号对生殖和发育很重要。^13、14TPHP刺激女性性激素受体，在细胞实验中，TPHP和TDCIPP都阻止男性性激素活动。¹⁵在同一组实验中，TCIPP刺激了孕妇X受体，这有助于保护身体免受有毒化学物质的伤害。荷尔蒙系统的这些波动最终会改变新陈代谢和生殖。

在2012年的一项研究中，接触含有TPHP和ip-PDPP的Firemaster®550的老鼠变得超重。¹⁶这使得科学家们开始研究这种混合物中的特定成分是否会引起新陈代谢变化和体重增加。随后的实验表明，TPHP和ip-PDPP刺激一种对脂肪细胞发育很重要的受体，这表明它可能作为一种“肥胖源”——增加体重增加的易感性。^17、18即使是低剂量，TPHP也会破坏脂肪代谢，降低肝细胞修复受损DNA的能力。¹⁹

癌症风险是阻燃剂的另一个问题。TDCIPP会导致动物肿瘤，并被列为加利福尼亚州已知的致癌物。^20、21美国消费者产品安全委员会将其列为可能的人类致癌物。²²TCIPP的安全性数据是不充分的，它没有被列为致癌物，但它在结构上与TDCIPP相似，并具有一些毒理学特性，如神经毒性。国家毒理学计划正在完成一项为期两年的对暴露于TCIPP的啮齿动物的致癌性研究。消费品安全委员会在2005年要求进行这项研究，原因是“预计软垫家具和床上用品的使用量会增加，消费者可能会接触到这些用途”，以及“毒性数据不足，无法评估潜在的健康风险”。²³

加州易燃性规定出台事实上的国家规定

1975年，加州监管机构通过了第117号技术公报，简称TB117。该规定要求用于家具缓冲的聚氨酯泡沫塑料在暴露于明火时能够承受12秒的点火时间。家具制造商满足这一要求的最便宜和最简单的方法是在泡沫中添加阻燃化学品。

加州的规定最终被认为是对公众和环境健康的威胁。用来减缓点火的化学物质被发现是有毒的，对环境有长期的影响。广泛使用的阻燃剂包括一类名为多溴二苯醚(PBDEs)的化合物，由于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它们是有毒的，这些化合物在美国逐渐被淘汰，它们在环境中持续存在，并在人体和野生动物中积累。多溴二苯醚与甲状腺激素紊乱和其他内分泌影响有关，比如女孩乳房发育过早。^{24日,25日,26日,27日}在2008年,EWG公布了测试结果研究表明，幼儿血液中这些化学物质的含量平均是他们父母的三倍。多溴二苯醚的逐步淘汰产生了对替代品的需求，这些替代品也带来了自身的健康问题，包括癌症风险和激素紊乱。

然而，多溴二苯醚和其他危险阻燃剂的使用并不仅限于加州出售的家具。因为对制造商来说，将这些化学物质添加到所有他们的家具没有生产符合加州标准的特殊产品，阻燃剂的使用迅速在全国范围内广泛使用。2012年和2011年进行的研究表明，85%的沙发和80%的婴儿产品的阻燃剂检测呈阳性。^28、29这两项研究所用的样本都是在美国各地收集的。今天，我们从大量的生物监测数据中得知，全球各地的人的血液、尿液甚至母乳中都始终存在可检测到的阻燃代谢物水平，这反映出阻燃剂的广泛接触。

工业界阻止了减少接触的努力;健康倡导者进行了反击

随着人们对阻燃剂的环境和公众健康风险的关注，加州立法机构决定采取行动。2011年，参议院提出了第147号法案，将可燃性标准改为基于阴燃源(如香烟)的引燃，而不是明火。这是有道理的，因为香烟是家具火灾造成死亡和伤害的主要原因。这一改变将允许制造商在不使用阻燃化学品的情况下达到可燃性标准。它还将授权国家家居和隔热局局长免除聚氨酯泡沫的可燃性要求，如果它被证明不构成火灾危险。^30.另一项配套法案ab2197也被提交到州议会。³¹

作为回应，行业游说者蜂拥而出。一些人伪装成一个名为“消防安全公民”的实体，这个实体现在已经失去了信誉，只有三家成员公司——Albemarle、ICL工业产品公司和Chemtura——而这三家公司恰好是美国最大的阻燃化学品制造商。该组织的执行董事格兰特·吉勒姆(Grant Gillham)也是烟草业的顾问和说客。

试图阻止加州立法和其他减少阻燃剂使用的努力，出现了欺骗性的转变。2012年，《芝加哥论坛报》记者帕特里夏·卡拉汉、山姆·罗伊和迈克尔·霍桑发表了一篇奖得主调查系列这一事件揭露了阻燃剂行业曾使用的欺骗手段，以挫败将收缩阻燃剂市场的立法。他们特别报道了一个行业盟友大卫·海姆巴赫(David Heimbach)博士的情况。海姆巴赫在证词中反对加州的这项法案和其他立法，他描述了一些婴儿被认为严重烧伤，因为他们的婴儿床床垫没有经过化学物质处理。《论坛报》记者发现这些婴儿根本不存在。海姆巴赫承认这些案例是他编造的但他辩解说不是宣誓其他反对阻燃规定的组织包括国家消防局长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State Fire Marshals)，该协会与化学和烟草行业有着深厚的财务和政治联系。

参议院的法案未能通过商业、职业和经济发展委员会(Business, professions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Committee)的审核，并在提交的那年夭折。组装版在2012年被放弃。

然而，公众对阻燃剂的健康担忧持续增长。面对立法上的不作为和《芝加哥论坛报》揭露的行业欺骗，加州州长杰里·布朗下令州电子设备维修局，修订家具和隔热材料的可燃性标准，考虑到现代制造技术，可以避免使用阻燃剂。³²2013年，该机构批准了一项针对阴燃火源的新标准(TB117-2013)，该标准可以在不使用阻燃剂的情况下达到要求。该法案于2014年1月1日生效。几周后，美国最大的阻燃剂制造商之一、2013年销售额达22亿美元的Chemtura提起诉讼，要求推翻这一标准。8个月后，加州高等法院裁定该公司败诉，TB117-2013未受影响。

TB117-2013没有明确限制阻燃剂，但允许制造商选择是否使用阻燃剂来满足阴燃点火测试。由于来自消费者和EWG等健康倡导组织的压力，市场现在正转向无阻燃剂家具。Ashley Furniture、Broyhill和Kincaid Furniture等大型家居制造商和零售商不再提供添加阻燃剂的新产品，但消费者应保持警惕，因为市场上的旧库存可能仍含有阻燃剂。

美国人现在有了更多的选择。环境健康中心(Center for Environmental Health)和美国家居用品联盟(American Home Furnishings Alliance)最近对代表60个品牌的37家公司进行的一项调查发现，所有受访者都提供不含阻燃剂的家具。该中心的网站提供已从所有产品中移除阻燃化学品的公司名单，让消费者在知情的情况下作出选择。

自实施新的消防安全标准以来，加州还取得了其他进展。2014年，立法机构通过了由州参议员马克·雷诺(Mark Leno)撰写的第1019号参议院法案(Senate Bill 1019)，该法案要求软垫家具在标签上标明其泡沫、屏障或织物中是否含有阻燃剂。这项法律使消费者在销售点更容易做出更好的选择。

健康倡导组织正在推动一项全国性的标签要求。到目前为止，78%的受访家具制造商已经在整个美国市场采用阻燃标签，这是所有制造商和零售商都应该效仿的先例。

奇怪的伙伴们联合起来反对给儿童产品贴上标签

尽管加州立法者通过了对家具的标签要求，但他们还没有对儿童产品进行标签要求。

莱诺参议员在2015年提出了一项立法，要求强制在儿童产品上标注标签，但遭到了强烈反对，因为一些出人意料的组织与化学工业联手。美国青少年产品制造协会(The Juvenile Products Manufacturing Association)反对这项立法，并与美国化学理事会(American Chemistry Council)和加州化学工业理事会(Chemical Industry Council of California)联合发表了一封联名信。该协会代表着250多家制造商，95%的产品都是由这些制造商生产的，这些制造商面向学龄前儿童、婴儿和准妈妈销售。化学工业试图加入弱化的修正案，该法案现在无效。青少年产品制造协会发布了一份新闻稿，赞扬了游说活动，并声称取得了胜利。

该协会还反对一项未决的请愿书，该请愿书敦促美国消费品安全委员会禁止在儿童产品中使用有毒的有机卤素阻燃化学物质。EWG已经收集了超过1万个签名支持这份请愿书。

EWG坚决支持州和国家对阻燃化学品的标识要求。美国人在进行购买时，完全知情的权利必须优先于行业利益。

EWG的建议

1.商店聪明。购买不含阻燃剂的家具。寻找那些含有阻燃成分的标签——通常在标签的底部注明。如果你找不到标签，问问零售商。

2.因为阻燃剂经常污染孩子玩耍的地板上的灰尘，家长应该使用带高效微粒空气过滤器的真空吸尘器来帮助清除较小的灰尘颗粒，湿拖把地板，并让孩子在吃饭前洗手。

3.消费者产品安全委员会应立即禁止在婴儿用品和儿童产品中使用阻燃剂。EWG支持地方、州和国家的标签努力，帮助消费者做出明智的选择，直到它们在儿童产品中的使用结束。

4.委员会还在考虑制定一项国家家具易燃性标准。EWG支持不鼓励或增加阻燃剂使用的标准。

5.纽约州民主党参议员查克·舒默(Chuck Schumer)。该法案将禁止包括TDCIPP和TCIPP在内的10种有毒阻燃化学物质用于家居软垫家具和儿童产品。在所有加州研究参与者中检测到TDCIPP和TCIPP的代谢物。该法案还要求美国消费者产品安全委员会(Consumer Product Safety Commission)任命一个顾问小组，负责评估其他阻燃剂的健康风险，并提出可能限制其使用的建议。EWG继续支持这项重要的立法。

6.加州的案例表明，错误的法规会增加有害化学物质的暴露。随着美国环保署实施全面修订的联邦化学品安全法，它必须确保化学品在进入市场之前是安全的，并减少公众接触有毒物质的机会。

致谢

EWG谢谢Drs。希瑟·斯台普顿，凯特·霍夫曼和克雷格·巴特审阅了这份报告并对尿液样本进行了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