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洁水法》成为法律40年之后,数据很清楚:爱荷华州的河流和小溪仍然浑浊。这一具有历史意义且在其他方面行之有效的联邦法律的最严重缺陷的后果,已经成为了一个研究案例:它对解决农业污染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长期水质不良
EWG的一项分析显示,从2008年到2011年,爱荷华州水质指数监测的98个河段中,60%的河段水质被评为“差”或“非常差”。该指数由爱荷华州自然资源部(IDNR)编制,使用了1999年建立的一个水流监测网络的数据,为该州自由流动的水道的运行情况提供了客观的衡量标准。EWG的分析发现,在最近36个月的研究期间,没有一个地方的水质“良好”,只有一个被评为“良好”。
在爱荷华州的夏季,当爱荷华州人成群结队地去享受户外活动时,指数评级描绘出一幅更加严峻的画面。年复一年,从5月到8月,越来越多的流量被归入“非常差”或“差”类。
在2009年到2011年的三个夏天,整整80%的网站(83个有完整数据的网站中的66个)的平均评级为“非常差”(7个)或“差”(59个)。这比那些年的全年平均水平高出32%,因为相对较好的冬季得分往往会抵消夏季非常糟糕的得分。在夏季的几个月里,被监控的“公平”流的数量下降了一半,只有16条,只有一条保持了“良好”的评级。
在该指数中,导致水质评级较差的两种污染物是氮和磷。在所有地点55%的月度样本中,氮是最严重的单一污染物,其次是磷,占30%。总之,高浓度的氮和磷引发了一系列污染问题,污染了饮用水,损害了爱荷华州的溪流和河流的健康。
水质:没有变好
EWG的分析发现,没有证据表明爱荷华州的水质自1999年以来有所改善。为了解释天气和水流的变化,我们平均了1999年10月至2002年9月的36个月的评级,并将它们与最近36个月(2008年10月至2011年9月)的平均评级进行了比较。在72个拥有这两个时间段36个月数据的网站中,被评为“良好”的视频片段数量从3个下降到1个,而被评为“良好”的视频片段数量从23个增加到26个。被评为“糟糕”的人数保持不变,为43人,而被评为“非常糟糕”的人数从3人降至2人。
在整个12年期间,16个地点的情况有所改善,但15个地点的情况恶化。只有一个网站——一个最初被评为“好”的网站,后来被评为“差”的网站——提高或恶化了一个以上的排名。在72个网站中,有41个网站(57%)的评分完全没有变化。
更糟糕的是,一项对过去12年趋势的统计分析预测,如果一切照旧,爱荷华州的整体水质仍将很差。在分析的72个流段中,50%(36)将在2021年处于“差”或“非常差”状态,而目前的比例为51%(37)。仍然没有被评为“优秀”的视频片段。和今天一样,只有两个视频片段(3%)被评为“优秀”。
总的来说,68%的监测河流的水质要么下降,要么稳定。在那些统计数据显示有积极趋势的地方,改善是如此缓慢,以至于在未来十年里不会有什么变化。
爱荷华州正在失去目标
根据爱荷华州自然资源部的数据,92%的氮和80%的磷——这两种污染物是造成指数监测的水道状况不佳的最主要原因——来自非点源。只有8%的氮和20%的磷来自“城市和工业排放”。然而,爱荷华州的水质监管几乎只针对城市和工业排放,而农业径流在很大程度上仍未受到监管。
相反,爱荷华州依靠农场主和经营者采取自愿措施减少污染,纳税人承担大部分成本。爱荷华州的城镇、城市和工业没有这样的选择。根据联邦《清洁水法》(Clean Water Act),自1977年以来,它们就被要求采取通常代价高昂的行动来减少污染。
更糟糕的是,资助农民采取措施减少污染的项目本已不足,但资金却在减少。在2013财政年度,提供大部分资金的五个项目总共只有1150万美元,比2002财政年度的1490万美元低23%。
没有必要这样
爱荷华州的河流和小溪可以变得干净,但前提是爱荷华人采取一致行动,减少农业生产中过量的氮和磷。好消息是,经验和科学表明,协调一致的行动确实会带来重大进步。
如果爱荷华州的志愿项目经过改进,变得更有效,并有更大、更安全的资金来源,它们可以发挥更好的作用。州长和立法机构必须采取行动,实施爱荷华州土地和水资源遗产修正案,该修正案在2010年得到了爱荷华州63%的民众支持。该州公民投票决定对自己征税,以提供资金来清理他们的水源。爱荷华州的政客们是时候采取行动了。农业部和土地管理必须修改志愿程序的方式实现增加问责,目标资源到合适位置,监测和报告农业和农民所使用的保护实践,利用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建议生产商,使项目工作。
改进保护项目实施方式,将更快取得更好效果。但是,如果完全是自愿的,即使是最集中、管理最好的志愿项目,也不足以解决与农业生产有关的水质问题。更多的资金将会有所帮助,但即使大量增加资金也无法克服单纯依靠自愿行动的固有弱点。
是时候面对现实了——几十年来只与自愿减少受污染径流的农民合作,并没有在爱荷华州的溪流和河流中取得任何整体改善。这份报告显示,40年的自愿方式未能改善氮磷污染。EWG 2011年的报告《失地》(Losing Ground)同样表明,80年来自愿采取的方法未能充分减少从农田流出的沉积物造成的污染。国家必须实施明智的、有针对性的法规,以遏制不良的农业行为。法规应逐步取消特别危险的做法,如直接在河堤上种植作物,或允许牲畜不受管理地进入溪流。土地所有者和管理者应该控制短暂的沟壑侵蚀,这种侵蚀形成了一条直接的管道,使淤泥、肥料和肥料流入溪流和河流。许多(如果不是大多数的话)农民会同意,这些活动只是糟糕的商业行为,对农业品牌不利。
由于玉米和大豆价格的暴涨,仅仅开车穿过爱荷华州就能提供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自愿项目必须得到明智的监管的支持,以确保适当的保护措施不会失效。要想清理爱荷华州的溪流和河流,保护措施必须更加持久。
这样的法规将建立一个基本的照顾标准,伴随土地所有权。然后,可以利用自愿项目来支持那些满足这些基本标准并希望为清理爱荷华州的河流和溪流做更多工作的土地所有者和管理者。
精准的监管加上强化的自愿项目将使爱荷华州走上一条为我们的孩子和我们自己提供更清洁水源的道路。